番外2-1章鱼失踪记;酒后的阮老师口述经过5k_听见死对头的心声后g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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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2-1章鱼失踪记;酒后的阮老师口述经过5k

  “我们已经半个月没za了!半个月啊!”酒桌上,阮序秋抱着酒瓶号啕大哭。

  坐在她对面的林绪之一言不发地扶了扶眼镜。

  这里是某酒吧的卡座,虽然周围人声噪杂、音乐鼎沸,阮老师大胆的言论依然x1引了数道八卦的视线。

  今天这局是阮序秋主动联系的,“我……算了,电话里说话不方便,林老师,你下午有时间么?”下午,阮老师在电话里如此yu言又止。而待她回答有后,便报了一串地址过来。

  要说不意外是假的,但也在情理之中,毕竟,应景明那家伙已经消失半个月有余了。

  “她在电话里是怎么说的?”

  “她说有事,但问她什么事又不肯明说,一直支支吾吾的。”说到这里,阮序秋仰头痛饮一杯苦酒,咽毕,透过厚眼镜片直直地盯着林绪之,“我怀疑她外面有人了。”

  可能是心情不好的缘故,加上酒过三巡,一向g练克制的阮序秋显得有些乱了分寸,盯着林绪之时,眼珠子里一如往常的锋利都缭绕了酒气。

  “不会的,除了阮老师您没人敢要她。”林绪之一针见血。

  “你的意思是她想劈腿,但是被对方拒绝了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……”

  “……”阮序秋依旧执拗地盯着她。

  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她换了口气,“我是觉得她可能碰到了什么麻烦。”

  “什么天大的麻烦能让她一个妖怪这么躲着?”这个可能X她不是没想过,一开始她都急得要报警了,应景明这才跟她发誓说她现在绝对安全。

  “……总之,她不会劈腿的,别担心。”

  她其实想说在和她za之前,自己不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……hUanGy1N?但又觉得像h腔,说不出口,只能继续喝酒。

  “对了,你们最后一次见面的那天,她有说什么么?”

  “她……”阮序秋努力运转晕乎乎的脑袋。

  记得那天刚好暑假过半,凌晨,她们两个人去外面旅游了一趟回来,累得不行,倒在床上睡到中午才起来。

  “我再也不坐凌晨的班机了,再便宜我都不坐了。”应景明一面将面给她端过来,一面不满地咕哝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说的是阮序秋为了便宜几百块钱,将原本白天的班机改签到半夜的事情。

  应景明是个就算穷Si,也宁愿用钱解决麻烦的人。可能生X如此,但阮序秋觉得这是因为她自己是妖怪,所以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后顾之忧的缘故。而阮序秋则完全不同,她是个太敬小慎微的人,钱当然是能省则省,所以一看见价差,加上就剩最后几张票,多犹豫一分钟都有可能被别人抢占先机。这不,还没来得及跟她商量,阮序秋就果断改签了,想着还能早回来半天。事发后应景明虽然没说什么,不过想必心中是颇有怨言的。

  当然,她们两个金钱观完全背道而驰的人,这么一趟下来,摩擦绝对不止这一件事。因为这次旅游大部份行程都是阮序秋安排的,所以为了省钱,这趟旅程有诸多T验不佳之处。b如为了租到一辆便宜的车,在大夏天坐一个多少时的公交;b如因为嫌弃景区的东西贵,一早便准备了各种点心和水带着,导致爬山的时候累个半Si,最后还是应景明帮她拿的包;还b如大半夜为了吃个当地知名且便宜的馆子,两个人排队一个小时,却只吃了一碗炒面。

  “难道她实在忍无可忍,所以这才……”握着酒杯的手缓缓松开,阮序秋恍恍惚惚地从回忆中cH0U离。

  林绪之沉Y道:“都说旅行是鉴定两个人是否合适最快的办法。”

  阮序秋心里咯噔一下,正觉悔恨,忽听又说。

  “不过应该不至于,阮老师,你继续往下说。”

  结果这回回了家,午饭又是应景明做的。阮序秋接过面说了声谢谢,便玩笑道:“五百块钱呢,晚上我们搓一顿去。”

  “你不是肠胃不舒服么?”应景明在她旁边坐下,低头用筷子搅和着汤面,“景区的东西不g不净的,下回我们得小心点。”

  吃完午饭,她们便靠在沙发上看电影,其间东聊西聊,说起一眨眼就过去一个月了,想想下个学期的初三如何如何紧张,如何如何忙碌之类的,应景明沉默良久,便说:“我可能不回学校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……什么?”

  “我想了很久,实在不想继续当老师。”

  阮序秋看着她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  应景明哭笑不得,“别这么看着我,我只是不当老师了,又不是要走了。”

  “那你往后……有什么打算?”

  “嗯……继续读书吧,”她思索道,给了个十分飘忽的回答,“总得找点事情做做。”

  “也好……”如果应景明是人类,她有可能会生气,因为如果对自己的人生这么没有规划,就相当于将她们两个人的未来都至于险境。但应景明偏偏不是,所以即便阮序秋心有微词,也不好说什么。

  “读书啊……”这边林绪之若有所思,“研究生还是博士?她有说考哪所学校么?”

  不知为何,阮序秋觉得此时林老师的眼睛在发光,“没说,我也没问。”

  “你得问问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好,等她回来我会去问。”阮序秋莫名其妙像个学生似的点头。

  “嗯,继续吧。”

  “后面的话……”

  电影看完了就想za,无奈那天阮序秋正好例假,因此只能接吻,一并互相抚m0着对方的身T解渴,还不过瘾,便将上回录的视频放出来当作调剂——当然,这段她没说——看着电视上播放的自己被玩弄的画面,她被撩拨得yu火焚身,恨不得同她就这么做了,可是腿心越来越粘腻的流淌的感觉却不断拉扯着她的神志。结果到最后也没ga0cHa0,她恼羞成怒,便借机没收了那部片子的源文件收入自己的电脑。

  应景明闻言,登时乐不可支,“想要就直说嘛阮老师,我又不会不给你。”

  “谁想要了!我只是因为这个片子涉及我的yingsi,才会被b无奈、”

  “涉及yingsi,那删掉啊。”

  阮序秋肃然厉sE,“当然得删,不过是删你的那份。”

  应景明笑得更欢了,“原来为了这个,我说呢。”

  “不准再笑了!”因为最近的新闻,天知道阮序秋有多害怕这个视频会流出去,但又不好意思说,Ga0得自己多不信任她似的,因此是纠结了许久的,这回见她笑得如此轻巧,径直涨得脸颊通红起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不愧是我们阮老师,危机意识max。”应景明憋着笑意冲她竖起一个大拇指,“果然还是实实在在的保障最可靠了。虽然我想说你可以相信我的人品。”

  阮序秋扭过脸,佯装正经地拧着眉。

  应景明戏谑地眯起眸子,“不过你要不好意思说,就把项链摘下来嘛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阮老师?害羞了?”

  “我没有!”

  “哦哟哟,好y的嘴巴。”

  “你、起开、别动我……”

  “就这么做好了,阮老师,想要对吧……”

  “不行,你、住手,不准扯我的项链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阮老师好香,好像吃掉阮老师……”

  “你……”

  啪嗒——

  就在这时,项链不知怎的就断了。

  两方动作戛然而止,应景明从她的x前抬起脸,看看她,又看看手里的项链,“质量这么差啊……”

  “应、景、明!”

  “对不起!我不是故意的!”

  应景明逃,阮序秋追,玩闹了半天,两个人凑在一起鼓捣项链,想着如何修理,一眨眼傍晚了,还是无果,阮序秋起身正sE道:“我看我还是回去吧。”

  “回去?回哪去?”

  “回家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应景明皱了皱眉,遂即夸张地做出被Ai人背叛的悲情模样,“因为这个你就要离我而去?”

  “是的,”阮序秋配合地冷漠转身,“这里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
  她做作抹泪,“阮序秋……你难道……难道……”

  阮序秋蹲身穿鞋,没空搭腔。

  应景明得寸进尺地倒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她的腿,“我们之间难道真的就这么结束了么?”

  阮序秋汗颜地起身,“项链修好我就回来,在此之前我们手机联系吧。”

  应景明顿觉没趣,爬起来拍拍PGU,嘀咕着:“嘁,狠心的nV人……”

  “倒打一耙的章鱼。”说着,她走到门口,左手握住门把手,正要摁下去,又淡然回头,“买菜,要一起么?”

  所以其实最后阮序秋是跟她吃了晚饭才回去的。

  虽然此前她本就三天两头回家,只是没有留宿,这回夜里一个人睡在自己的房间,竟然怅然若失,心里空落落起来,实在想念得紧,便给她打去了电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,两个人煲了一个来小时的电话粥,阮序秋不肯挂电话,又不想被她看出自己这么没出息,便竭尽全力地找话题,连晚上在她妈那里听到的八卦全都跟应景明说了。包括谁谁谁家生双胞胎,她妈给出去一千的红包,可惜她这个nV儿Ga0同X恋收不回来,以及谁谁谁Si了,谁谁谁又发财了之类的。可因她平日全然不是念叨这些的人,应景明旋即看破了她的心思,却也不忍点破,只笑陪着她谈天说地。

  “对了,你还记得xxx么?”

  “谁?

  “周主任的nV儿。”

  “有点印象,怎么了?”

  “听我妈说她因为家暴流产了,最近正闹离婚呢,周主任问我妈有没有认识的律师介绍。”

  “家暴啊……”那边的声音有些低沉下来。

  “我是想说把我们上回的律师介绍给她,再顺便去看看她。”

  “嗯,可以,什么时候?”

  “就这明天吧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好,那你找点睡,我明天9点去接你。”

  “嗯,晚安。”

  “晚安……”

  第二天一早,她们两个一同去了医院。看望罢已是中午,阮序秋本想要吃了午饭再回去,但应景明说有事,便先行将她送回了家。

  车停在楼下,阮序秋问她:“要不要上去坐坐?”

  “怎么?这回不怕校长被我气Si了?”

  “我是听说小区最近治安不太好。”

  应景明沉默片刻,笑道:“那就跟我回家。”

  “别想玩赖,我项链呢?”

  到此为止,她们就没再见过面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现在想来,那天早上应景明便十分心不在焉,看着周主任nV儿身上的伤痕时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叫了她几声也不应。

  “我完全没有头绪。”酒吧的音乐中,阮序秋垂首苦思,“难道说那天早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?”

  “半个月前啊……”

  “林老师,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

  半个月前是郑至成被假释的日子。自从定案以来,郑至成满打满算也就在牢里待了一个来月。半个月前的某个晚上,应景明曾打电话跟林绪之说起这件事。

  “没有,”她笑着对上阮序秋探究的目光,“不好意思,我也不知道。”

  闻言,阮序秋丧气地低下了头,嘴里愤愤咕哝着:“我看她就是外面有人了。”

  然后她就开始没头没脑地喝酒,喝着喝着就哭了,哭着哭着心情就更愤懑了,就有了开头的画面。

  “呜呜呜……她一定是劈腿了……”阮序秋趴在桌上,已经醉如烂泥一般,“混蛋……我饶不了她……”

  “知道了知道了,”终于赶到酒吧的应景明一面害臊地捞起阮序秋,一面冲林绪之扬扬下巴,“麻烦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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